命理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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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篇不知道又会不会掉粉,哈哈。先打一下预防针吧,说一下我对于玄学命理的一个基本态度。我们还是从一些基本的点出发,我看过一种说法,大意是说人类有两种集权模式:一种是政府集权,一种是资本集权(山泽)。我认为不全面,还有一种集权叫做“宗教集权”。归根结底,就是这三种集权方式。
 
当年老师讲西汉的谶纬神学,说“你们不会去教导主任那边说我搞封建迷信吧”,哈哈。

玄学命理基本上属于神学的一个分支。自周朝立国,讲究“礼乐征伐自天子出”,天子掌握兵符,是国家统一以及强大的象征。

董仲舒前辈提出“君权神授”,把行政权和神权统一了,对于主流意识形态来说,玄学命理基本上就是一种非主流的存在,因为在官方的话语体系里面两个权威的存在意味着内耗,意味着力量的消散。
 
玄学命理基本上是处于一种被打压,贬低的处境。当年司马迁先生写《日者列传》记载了一件有趣的事情,说呀:
 
宋忠为中大夫,贾谊为博士,同日俱出洗沐,相从论议,诵《易》先王圣人之道术,究遍人情,相视而叹。贾谊曰:“吾闻古之圣人,不居朝廷,必在卜医之中。今吾已见三公九卿朝士大夫,皆可知矣。试之卜数中以观采。”二人俱同舆而之市,游于卜筮中。
 
天新雨,道少人,司马季主闲坐,弟子三四人侍,方辩天地之道,日月之运,阴阳吉凶之本。二大夫再拜谒,司马季主观其状貌,如类有知者,即礼之,使弟子延之坐。坐定,司马季主复理前语,分别天地之终始,日月星辰之纪,差次仁义之际,列吉凶之符,语数千言,莫不顺理。
 
宋忠、贾谊矍然而悟,猎缨正襟危坐,曰:“吾望先生之状,听先生之辞,小子窃观于世,未尝见也。今何居之卑,何行之污?”
 
司马季主捧腹大笑曰:“观大夫类有道术者,今何言之陋也,何辞之野也!今夫子所贤者何也?所高者谁也?今何以卑污长者?”
 
在宋忠这位中大夫看来,虽然司马季主的言辞革新了他的世界观(吾望先生之状,听先生之辞,小子窃观于世,未尝见也),但是宋忠对于司马季主的态度却是:今何居之卑,何行之污。
 
其实从三权分立的背景去理解社会主流对于道术的态度,我们就不难看出其被贬低的原因了。这是我想要说的第一点。
 
第二点我想从文科的黄昏与科技边界聊一聊。文科话语权的丧失原因是多方面的,为文科争取话语权其实立足两点就可以了,一个是理论模型创新一个是提高模型的预测力。
 
人生浩渺,时空神秘,传统的玄学其实就是在解决人生该往何处去以及如何跟时空相处的社会问题。

据我所知,很高所谓的高等人文学院的高级班开设的人文课程慢慢开始在往这个方面靠,因为以西方为主的文科传统以经验为立足点,实际上没有太多东西,壁垒也不高,形成不了知识垄断。
 
反观道术,它从一开始就是出于被“垄断”的地位,比如甲卜,龟卜,占星之类,从殷商时期就被几个家族世袭以及被贵族垄断。它们从一开始就是高壁垒的,即使到了今天这一特征也非常明显。但是由于“科学思维”的限制,即使是很多大学教授教起来也不在一个频道上。
 
西方的人文科学传统,从经验开始,以经验作为自己逻辑起点,类似于从下往上走,而玄学却是从所谓的“乾坤”开始,以宇宙观念作为自己逻辑起点,类似于从上往下走。

在打破阶层固化以及西方的学术霸权,我认为是有积极意义的。
 
从下往上走,上升的路径很容易被别人掐断,比如说苏世民《我的经验与教训》,你根本看不见他的底牌;而从上往下走则要容易得多,选择也多得多,你看得见别人的底牌,这有点类似于作弊。

弊做多了容易引起时空格局的紊乱,这个时候就要看“器局”大不大了,器局不大,会被反噬,所以有些教育家提倡,教育首先是要养大一个人的器局,器局为先。
 
关于命理玄学问的最多的一个问题就是“准不准”啊,好像准就不是骗子,不准就是骗子。我们先按下这个话题不表,换个角度。“国之大事,唯祀与戎”,也就是说一个国家的意识形态与征伐权。
 
所谓的意识形态就是“群体协同”,在没有信号,手机,识字率低下的古代,如何做到群体协同,一呼百应,入指使臂,这是个大问题。解决方案一般有血缘,地缘,学缘,但是更具钢印性质得是道缘。

大到论证一个国家存在的合法性(大家可以去看看之前推荐的饶宗颐写的《中国史学上之正统论》,基本上各朝都是沿着道统的思路去论证合法性,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五德终始说”),这是最大规模的群体协同。

文章转载自微信公众号:笔记本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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