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的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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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喜欢熬夜,但晚上思维确实比较活跃,有些东西不写不快。
有时候会反思自己,是不是干货写的不够,一些文章只是非常粗线条的勾勒一些观点。
看之前好友的一些文章,发现了时政圈的一些前辈,比如“明见天下”以及“昊天经纬”,但两者似乎都不怎么更新了。
他们的分析确实非常具体,有理论,有观点,有事实支撑。比如说,明见天下的分析框架是中德—英美。
给我的印象是,这是一种理论上的探索与争鸣。涉及到具体的政策抉择则更为复杂。简单来说,具体车政策抉择不是象牙塔,特别是对于人文学科而言。
波普尔提出过两种优选,一种是理论上的优选,一种是实践上的优选,他说,在理论上我们不应该相信任何“知识”,因为任何知识都包括有人的信念的成分;在实践上,我们应该相信那些没有被证伪的知识。
明见天下最近似乎有个感叹,一般人了解那些大国博弈的真相有什么意义的,并且重新认识了一下孔老夫子的“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的含义,大意是普通人了解并无多大意义,还会增加社会运行的成本。
我一度有过类似的看法,从实际的角度来说,特别是在现在疫情的笼罩之下,一般人过好自己的生活都已经十分吃力,车贷,房贷,医疗,教育,家庭经营,哪一个都并不轻松,甚至从从切身利益出发,这些当下的东西更加影响自己的生活。
而ZZ参与,最一般需要的就是“可供自己支配的时间”这是硬性标准了,而在大多数人已经被996压得喘不过气来,哪里还有时间呢?
这个问题或许是对的,但是并不高明?在看华生写的文章的时候,他问了一个好问题,说,大意是说,人性从古至今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并且每一个历史时期似乎都有挑战与困境,那么我们是靠什么取得进步的?这个问题非常像波普尔在面临休谟怀疑论时提出的问题,“我们的知识是如何增长的?”
问题不一样,世界似乎也不一样了。
华生的答案是信息,波普尔的答案是猜想与反驳。
在另外一个号,写过从识字率的角度,说权力经过了三个阶段的转移,目前正处于第三个阶段,在这个阶段会产生或者认可什么样的社会组织形态,包括政治的,经济的,技术的,都还是一个探索阶段,最早可以追溯到印刷造纸术传入西方,信息传播的成本变低,人口的识字率变高,而引发的一列变革,这一切也就是从16世纪开始,到19世纪威力开始显现,工业化的浪潮席卷全球,清朝的大门被扣开,再到1949年新中国成立,人口识字率大幅上升,第三次权力转移进入一个高潮。
如果从识字率这个角度认识百年未有之大变局,那么这个大变局应该是近500年的大变局。而对于这个大变局,目前地球村似乎还没有做好充分接受它的准备,并且也没有产生一个应对这个大变局的成熟机制。
确实有很多精英悲观,从识字率的角度说,他们还在第二次结构中没有转变过来,第三次确实是一个庞然大物,但是我们不得不面对,这种面对将会挑战第二次权力转移的社会结构,并让其作出转变。
我也不知道写着写着为什么就写到百年未有之变局这个话题了,大家请着看吧。
睡觉。
2020-8-14
文章转载自微信公众号:笔记本NK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