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中走了!再见,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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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台媒东森新闻报道,诗人余光中在高雄医院过世,享年90岁。
文坛的“璀璨五彩笔”走了!重发一下我们课文里学过的《乡愁》
小时候,
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
我在这头,
母亲在那头。
长大后,
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
我在这头,
新娘在那头。
后来啊,
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
我在外头,
母亲在里头。
而现在,
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
我在这头,
大陆在那头。
但在今日,发老先生这首更好:
《当我死时》
当我死时,葬我,在长江与黄河之间
枕我的头颅,白发盖着黑土
在中国,最美最母亲的国度
我便坦然睡去,睡整张大陆
听两侧,安魂曲起自长江,黄河
两管永生的音乐,滔滔,朝东
这是最纵容最宽阔的床
让一颗心满足地睡去,满足地想
从前,一个中国的青年曾经
在冰冻的密西根向西瞭望
想望透黑夜看中国的黎明
用十七年未餍中国的眼睛
饕餮地图,从西湖到太湖
到多鹧鸪的重庆,代替回乡
在这个没有诗情的年代,真正的诗人走了。
以前有神人用《潜伏后传》编了一个余光中的故事。
我去找找,发出来以飨读者。
李涯没有死。这是个秘密,余则成不知道,站长吴敬中知道,因为这是个阴谋。李涯坠楼后,立刻被秘密送到了天津陆军医院,医生保住了他的命,但是一直昏迷不醒。吴敬中老谋深算,骨子里,他不曾相信任何一个人,从马奎,到陆桥山,再至李涯,虽然他在很多时候说过李涯是精忠报国忠于**的,至于余则成,从几次与李涯的明争暗斗中,李涯总是在无限接近胜利时功亏一篑,他就知道余则成非等闲之辈,但是在他多次敛财中,余则成都鞍前马后的帮他出谋划策,在这个人还有用的时候,他不愿把余则成看成是共党,即使他有很多疑点,但还没有威胁到自己,也还没到不得不除的时候。所以,李涯每次调查余则成,他都坐山观虎斗。
撤退去台湾时,他已先期安排,将依然昏迷不醒的李涯秘密送到了台湾,医生说李涯求生的欲望很强,醒过来的机会还是有的。走之前,连软带硬的把余则成带上飞机,也是他的精心设计,余则成毕竟帮了他不少,是个人才,若他真是共党,等李涯醒来,事情便有分晓,再杀不迟,否则留在大陆,对保密局的机密知道的太多,留给**,必然后患无穷。
逃跑到日本的穆连成,发挥汉奸本色,左右逢源,手里还有些老底,不久也重新发达了起来,对曾经欲置自己于死地的吴敬中恨之入骨,在一次与台湾企业的酒会中偶遇了晚秋,得知晚秋和余则成结为夫妻,余则成和吴敬中在国防部情报局(由保密局改组而来)共事,就求晚秋帮忙,给穆家报仇,毕竟是自己的叔叔,晚秋瞒着余则成把吴敬中进行黑市交易的饭店地址告诉了穆连成。
那夜,吴敬中开着换了地方牌照的轿车,走到去交易的途中,轮胎爆胎了,下车查看时,3辆车围了过来,下来七八条人,一通拳打脚踢,可怜吴敬中年事已高,哪能经得起这番痛打,奄奄一息之时,走出一人,说:让你死个明白!说吧脱下帽子,吴敬中睁眼细看,大吃一惊,叫道:穆连成?!穆连成拔枪怒射,打完整匣子弹方才罢休。罢了登车扬长而去。一行人连夜赶往码头,海上有人接应,准备逃回日本,行至一检查站被拦下检查证件,随从几人不会说国语,引起军警怀疑,穆连成狗急跳墙,驾车冲卡,被乱枪射死。
此事乃是余则成一箭双雕之计。在一次偷偷潜入吴敬中办公室窃取绝密档案时,发现了荣民总医院给吴敬中的特护病房监护报告,得知李涯还活着,大吃一惊,知道自己命悬一线,李涯一旦醒来,吴敬中必置自己于死地。酒会上晚秋与穆连成相见,他也看在眼里,装作全然不知,晚秋旁敲侧击打听吴敬中的日常活动,他就清楚,机会来了。
于是故意透露给晚秋吴敬中黑市交易的地点,因为此时吴敬中单人独行,没有保密局特务的保护,容易下手。又从黑市买来情报,得知穆连成亲自带人潜入台湾刺杀吴敬中,便秘密安排保密局人手,通知军警方面,告知有潜逃汉奸要偷渡日本,在穆连成必经之路上设卡拦截,不由分说,乱枪射杀。借他人之手除掉了吴
敬中,顺手又除掉了人人欲得而诛之的大汉奸穆连成,余则成自己都暗暗夸奖了自己一次。
穆连成死了,自己最后一个有血缘关系的人死了,晚秋不免黯然神伤,余则成于心不忍,把实情都告诉了她,晚秋在黑暗中坐了一个晚上,虽然她明白余则成只是做了他应该作也必须做的事情,她还是觉得他们中间多了点什么,是隔阂,是疏远,是信仰,她不知道。一天,她告诉余则成,她要离开,离开余则成,离开这份“潜伏”的工作,余则成没有劝阻她,他了解晚秋,她离开他也不会透露什么,就像上次送晚秋去延安一样,送她静静的走了。
李涯醒了。吴敬中死后,余则成坐了他的位子。他每天都看着荣总的特护报告,荣总戒备森严,不是因为李涯,他还没到那个级别。荣总是蒋介石的“太医院”,所以李涯沾了光。李涯苏醒后,余则成第一时 间到了特护病房,准备不惜一切除掉他。但是活过来的李涯失去记忆了,忘记了马奎,忘记了陆桥山,忘记了吴敬中,忘记了眼前的余则成余副站长,甚至他自己的名字。
当局觉得他乃是有功之臣,便安排他去读书求学,李涯脑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使,很快适应了学习生活。1952年考取公费赴美留学,主攻农业经济与物价的关系。翌年回台,执教于台大。1965年,再度赴美,入康奈尔大学攻读博士学位,其博士论文《台湾农工部门间之资本流通》获全美最佳博士论文奖;引起蒋经国重视。
1969年学成归台,续任台大教授。
1972年为蒋经国延揽入阁,任”政务委员”,至此投身政界,为国民党新生代政客骨干人物。1981年12月出任”台湾省主席”。1984年被蒋经国提升为”副总统”,刻意培植其为接班人。1988年1月13日,蒋经国逝世,当天继任”总统”。另,李涯求学时,给自己取名:**,取“登峰造极,铸就辉煌”之意。
余则成默默的看着这一切,时间流逝,他也慢慢的适应着现在的生活,他递交了辞呈,离开了那个他呆了半辈子的“保密局”,隐姓埋名,改名叫光中,取“光耀中华”之意。他什么都不想了,他心中只有思念,对左蓝的思念,对晚秋的思念,更多的是对翠平的思念,她在哪里?她还好么?
翠平回到老区,被保护隐藏了起来,不久生下了一男一女一对双胞胎。翠平连连叫苦,心想:老余离开的时候也没有给孩子取个名字,现在倒好,一下生两个,这要难死我了。当时老区连日干旱,多日无雨,翠平两眼一蹬:就这么着了,男孩叫求雨,女孩叫甘霖。组织上安排翠平一家去了上海,翠平大字只识一箩筐,吃了没文化的亏,于是含辛茹苦,让一双儿女受到良好教育,那是后话。
1971年,20多年没有回过大陆的余则成思乡情切,在台北厦门街的旧居内赋诗一首。写完后,热泪盈眶,沉吟良久,打开发报机,给大陆发了一封密电:5123,2137,3329,7041,6225,5039,5002,0092,6225,8808,0629,4391,……, 译电员一字一字把这篇很长的密电译了出来,他惊呆了,他看到了一封前所未有的“密电”,他流着热泪,哽咽的,深情的读着 :
小时候,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
我在这头,
母亲在那头.
长大后,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
我在这头,
新娘在那头
后来啊,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
我在外头,
母亲在里头.
而现在,
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
我在这头,
大陆在那头.
晚秋离开则成后,跑到基隆隐居起来,心中郁郁,一腔恩怨情愫,便都付诸笔端,原本没打算发表,后来迫于生计,投给报纸连载,赚些稿费。年轻出版家平鑫涛,慧眼识才,决定冒着赔本的危险,力推新人,出版晚秋的小说。遂约晚秋见面商谈,在台北火车站,两人在雨中初次碰面,居然一见钟情,相见恨晚,不久便结为夫妻。
晚秋的爱情小说,委婉缠绵,情深意切,居然大受欢迎,一时洛阳纸贵,晚秋遂一举成名,不过晚秋这时已经改名,发表的小说都用了一个新的笔名,所以没有人知道晚秋,只知道著名的言情小说女作家——琼瑶。
后来又有神人写了续集:
1987年底,蒋经国在弥留之际开放党禁,解除戒严,撤销“剿总”,允许老兵回大陆探亲。
两岸关系回暖,改名余光中的余则成更是思乡心切,想以老兵身份回大陆看看老家。
由于台面上“党国情治大佬”的身份,虽已去职,也为当局限制离台人士。
当然,更主要的是,须大陆指令认可。
进入上世纪九十年代,改名李登辉的李涯抛出各种不利于两岸关系的论调,但阻挡不了逐年增多的两岸民间往来。
基于统战考虑,大陆特许余则成以文化学者身份,参加“两岸文化交流”。
由于那份“密电”的魅力,他常出入大陆各大院校讲学至今。是否再获潜伏指令,不得而知。
晚秋自改名琼瑶成“文艺范”后,大陆并没有忘记她曾掩护余则成的贡献,是心照不宣的特准《湖南卫视》等与其合作,生产大量中性影视作品。
一时间,万人争睹“小燕子”。
李涯抓不到把柄的这些统战工作,为她赢得了巨大荣誉。
至于余则成心里牵挂的翠平,也只有零碎消息得知其在文革期间因有“在国统区工作”的经历而倍受迫害。
余则成托她上交组织的金条就是通匪证据,说不清道不明的潜伏贡献让秋老板和罗掌柜也倍受牵连,他们的作证不但无法证明她清白,反而还给自己落下了一顶坏分子的帽子。
她性子急,大嘴一张,配骡子配马的一些话顶撞军代表,因此被工作组往死里整。
“私通蒋匪,为蒋介石卖命,打死狗特务”。
也许是心有灵犀,在她死的那年的那个晚上,正好是余则成寄托无限思念的那份“密电”发出的时间。
总之,她究竟是怎样被整死的,至今是个迷。
当余则成得知大陆文坛巨匠求雨正是自己与翠平的孩子,是百感交集。
“比翠平的嘴巴小,好看,有出息。”他不止一次的这样私下夸奖求雨。
甘霖在五十年代上树掏窝“打麻雀”不幸摔死,这让他伤怀愧疚不小。
“也怪不得她,我小时候也淘,性格上像她妈……”在大陆有关方面举行的一次茶会上,他与出席茶会的晚秋讲起甘霖,是话没说完,便已老泪纵横。
这让晚秋心里十分难过。毕竟人生难得的知己,更何况患难夫妻一场。
“为信仰而奋斗,就必然有牺牲。”
她从此更勤奋于文艺圈,先后培养了林心如、苏有朋等一大批“先进文化工作者”服务于统战。
“比我强,上面的布棋也很周祥,说明我当年对她的考察是正确的。”每见她风光登台于两岸舞台,余则成在心生嫉妒之余,又不无得意的倍感自豪。
“雪山千古冷,独照峨眉峰”,新时期的潜伏是有了当年计除马奎的那幅画上的诗句意境——颇具浪漫主义色彩了。
真所谓“无限风光在险峰”,与总部的联络也随着科技进步,几乎明码呼叫,再也不用“福建前线广播电台”播报密电了。
一日,求雨来电:“余老先生可好!我们希望与您就那首诗在南京开个研讨会,药店秋老先生和同元书店的罗掌柜也参加……”
“啊、啊!秋、秋、秋先生,罗掌柜!好、好、好的、好的,抬举了!我一定准时出席。”
余则成知道,不便公开认的求雨已经是组织上的人了。
求雨的来电暗示:交通站药店秋老板和他在大陆时期的最后一任交通站站长、同元书店老板罗掌柜还活着。
各种喜悦与惊奇,在他的潜伏人生即将谢幕的晚年一起涌来。
组织明码召唤,令他激动得不能自已:“秋老板还能说话么?他是为掩护我安全潜伏才咬下舌头的,罗掌柜也该是儿孙满堂了!”
余则成打点行装,准备赴大陆接头,见当年的老战友秋老板、罗掌柜最后一面。当他转身迈入中堂,便不由得打一个寒颤。
李涯来了。挂在墙上的李登辉标准像,似如佛龛里的神像,正笑呵呵看着激动得像个小孩的他。
“你还是被我逮着了!”
“李涯,佛龛,不错!我就是你穷其一生要找的峨眉峰。”
“不必再斗了!我爹因你们各自的信仰斗争而死在天津站,心有块垒……二位可识我庐山真面目?”余则成和李涯一愣,双双侧目过去,但见厢房的书桌前,一脸儒雅气息、却又城府很深的马英九正秉气研墨……。
“你、你、你!你是马奎的……你究竟是哪一部分的?!!”
至此,他们各自为信仰而奋斗的潜伏人生,都在这一空相相撞的瞬间,天旋地转起来……
老李就再加一句话:
今天,我党最优秀的地下工作者走了!
文章转载自微信公众号:典故何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