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乎批驳汇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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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乎原贴地址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35229499/answer/318273741


知乎一个名为 如何评价杜车别及其主要观点 的问答下面,杜车别黑云集,我针对性回复一下,也给他们助助兴。


若仅仅是关于个人之辩论,自然也不值得搬运到其他地方上请人观看。不过其中涉及到一些历史问题,尤其是那位 文寺宣 连番打滚,前面中学阶段的数理常识不具备就来胡扯鉴定文物也就罢了,最还后打滚出了乾隆对旧刻书不忌讳夷狄、胡虏的笑谈。对这些人观点的揭露,其实也有助于对历史的澄清。另外,为了防止网站以对人不友善的理由删帖,在其他地方备份一下,也是应该的。这不,我因为在文寺宣 回答下面回复了“在我的回答里补充几段,继续分析鉴赏 @文寺宣 后面的打滚演出”      结果就被举报,以包含不友善内容为 由,禁言一天。但问题是这些人的回答主贴里这类所谓不友善内容到处充斥,就是文的主贴里都有打滚云云。前边文寺宣大概还能打滚强行支吾,所以没用举报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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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 @徐有贞 回答后的回复,需要被其筛选后才能显示出来,我那就直接开一个回答吧

“杜车别大师做的一件事我是记忆挺深刻的,杜大师因为跟人辩论不敌,钦点俞本的《纪事录》是满清伪造的,这样他就可以不用解释任何《纪事录》上记载的东西。更神的是杜大师不仅考证出此书为满清为了抹黑明朝所作,还确定了伪造的年代,那就是乾隆时期。

……最后说点与杜大师无关的事,俞本的纪事录,经过李新峰先生的整理研究,现在已经出版了《纪事录笺证》,这是一本研究纪事录的集大成之作。也充分证明纪事录的史料价值。有兴趣的朋友可以买来一阅。”


这位

@徐有贞

编故事的能力是够强,什么“跟人辩论不敌,钦点俞本的《纪事录》是满清伪造的”。我发的俞本纪事录伪书,是在天涯主贴里,哪来的辩论不敌?刘伯温爱大元经常和人卖弄这本书,我就顺便考证一下。其人在我的主贴下面也出现了,说不出任何像样的反驳意见,只会如 复制粘贴某学者引用过纪事录,然后就是有权威云云,在众人的哄笑声走了

纪事录是伪书,理由也很清楚,明实录里朱元璋说的“宋遭辽、金之窘,将士疲于锋镝,黎庶困于漕运”到了这个纪事录里变成了“宋窘于辽”。

明实录里““以致终宋之世,神器弄于夷狄之手,腥膻之风污浊九州,遂使彝伦攸斁,衣冠礼乐,日就陵夷”,到这个纪事录里变成了“岁愈多艰,终被元伐。谋臣妄诞,贻笑至今。”。

至于后面直接称永乐,而不称今上。保留建文年号之类就不多说了

你说这个俞本纪事录是真的永乐时期人所写?你在逗我玩么?

至于断定为乾隆时伪造,不过是这种篡改套路明显带有乾隆时期的痕迹 。要造伪书,伪造一个藏书印盖上去也完全可以

李新峰先生的整理研究,现在已经出版了《纪事录笺证》,就不劳您辛苦列举了,这本书我还特地看了。可惜没有提供任何一点切实理由能解答我提出的质疑。

如某些地方,其解释曰“或系后人羼入”,这不就等于变相承认作伪么?要按他这逻辑,世界上没有伪书。遇到解释不通的,就说是或系后人羼入就可以。

至于明太祖实录宋遭辽、金之窘,变成“宋窘于辽” 李新峰先生也没有提供任何像样的解释,他觉得俞本说的才是明太祖原话,实录才是假。至于理由好像是朱元璋文化水平低,宋窘于辽之类,才是应该他说的话,

说白了,他没有提供任何像样的证据来解释,完全是随心所欲。他之所以把纪事录当真书,不是提出什么证据,而完全就是我愿意相信他真,你能拿我怎么样?理由之类,完全可以类似编小说,自己编一个出来。

这个充分证明云云,只能当成一些人自我安慰。这要能叫充分证明的话,历史学真是神棍学了。

其实俞本纪事录,即便从其编印者自称的年代,也是天启时期了,距离永乐时期已经有两百年左右,其作者又声称是洪武永乐时期的人。相隔甚远,来历不明,流传轨迹不明。稍微严谨一点的态度,都是先对该书真实性存疑。

这么明显的问题,预设其为真书,一切都从其作者身份是真实的为前提,来论证该书价值。典型的循环论证。

当然仅凭此说一定是乾隆时期伪造,是不严谨的。不过这和置明显作伪痕迹不顾,直接说是真书相比,还严谨多了。

真要严谨的说,历史学任何判断都只能是概率判断,哪个可能性概率更大。

那么我应该说,俞本纪事录是伪书的概率远大于其为真书的概率,而其为乾隆时期制造的伪书的概率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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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单独开一个了。那么对其他人的批评之类的回复,也索性一并汇总在这里


@文寺宣

这位怨气很大啊?不过对我的观点好像不是太了解。怒抽樊树志,脚踩方志远云云太离谱了。

要说我书稿里批过最厉害的,可能是曹树基,李伯重这几位,观点上驳斥较多的还有何炳棣、李光涛。

樊树志先生是有几处反对,不过性质和提及顾诚、王家范先生等观点的商榷差不多,并未太突出。至于方志元,从何谈起?似乎我的文章里,连他的名字都没提过。您大概是看串了,或者捕风捉影加自己脑补。

从你的话来看,其实你根本未完整看过我任何一篇文章或书稿,所有的信息基本都是二手转贩得来,或者看了几个标题片段,望文生义。

所谓 我不相信史料,就是假的。我要说一个史料是假的,那都是要说理由的吧。比如俞本纪事录,就是提供了很明确的理由。你要说许多体制内学者,对史料粗暴无视或者篡改史料或者不利于观点的史料不给出理由直接不承认了事,那倒是有的。

至于“只有毛文龙才能救明朝”这种天才结论,这个版权应该是属于您的。

这个论断,一是毛文龙能救明朝,二是只有毛文龙才能。这两个观点在我这里当然都不成立,这个只要完整看过我文章或书的人就明白。我书的开头章节就说了明末困难的直接原因是财政问题。

“不解决财政问题,则纵然是其他问题暂时解决了,必然还会再度爆发。灭了后金还会有其他叛乱分裂势力出现,消灭了李自成,还会有其他人。”

而财政问题背后又是政治体制,一个毛文龙怎么可能解决这么大的问题?

一定程度上,毛文龙之死本身就是政治问题,财政问题衍生的结果。

完整看过《明冤》或《大明王朝是被谁干掉的》,都不会得出你这个天才结论。如果硬要说的话,那可以说给予充分的支持,毛文龙有战胜后金的能力。但这和毛文龙能救明朝当然是两码事情。

你大概就是网络上,微博上,随便看了点片段,甚至标题,然后自作聪明,自己发挥联想,然后得出这个天才结论,安到我的头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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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下文寺宣的补充说明,这个理解力确实很成问题

“樊树志先生是有几处反对”,在他看来这就怒抽樊树志,你这怒抽的标准还真够低,说你是二道贩子,还真没说错,你对我文章的信息大概就完全来自王家范教授的评论吧。

说没提过方志远,你总算承认了。

至于后面,你的理解力,更是有些让人不忍目睹了。

直接重用毛文龙,能灭后金,这就等于毛文龙能救明朝。

先不说,毛文龙没办法左右朝廷的用人,就是灭了后金,都不等于能救明朝。

我直接引用书里的话了“不解决财政问题,则纵然是其他问题暂时解决了,必然还会再度爆发。灭了后金还会有其他叛乱分裂势力出现,消灭了李自成,还会有其他人。”

这你看不懂?

这个理解力,看起来,交流起来确实困难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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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 @文寺宣 颇有泼皮般死缠烂打的精神,从深夜到清晨,还在满地打滚。可惜其知识水平和思维档次真的是硬伤,完全就是典型的民科神棍档次。

这不一大早,他又炮制出令人喷饭的民科式呓语神论

截图如下


其宣称“如果鉴定出这个刻本的年代是明代,里面内容有再多矛盾也没用”

这么一句话有两个层次的错误。

不妨给你上初等概率论的课

民科神棍思维模式一大特点就是缺乏数学思维,缺乏概率的观念。他们的思维里,充满了绝对因果判断。稍微有点现代科学思维的人,都知道,大部分情况下,我们只能说某个事件为真的概率是多少,甚至物理学领域都不例外。

至于具体到文物鉴定,则更是如此。而类似书画、古籍、甚至包括一些器物,如果不用文字内容之类来判定年代,其误差区间更是相当大。

如果判定准确的概率能达到90%乃至以上,那简直要烧高香了。当然不排除类似文寺宣这样的民科神棍,自称发明了什么神器,能不用文字内容,直接鉴定刊印本的年代达到100%,那就和电视上的江湖神医,自吹某疾病治愈率达到百分之百一样,确实是只有毫无科学知识的神棍才能臆想出来的。

现在我们假设最最理想的效果,不用书本内容,鉴定这个刻本的年代是明代的概率为90%(这按照现代的科技鉴定水平,已经是不太可能的),那他说的什么内容再多矛盾也没有用,成立么?

遗憾的是,不成立!

他是不是初中没毕业?或者中学就辍学了。学过初等概率的人就知道条件概率的概念吧。

单独考虑A事件,为真的概率是90%,为假的概率是10%。也就是有10%的可能是假。但完全可能存在一个B事件,在B事件发生的前提下,A为假的概率就急剧上升。这就是所谓条件概率。

而类似这个所谓鉴定,科学的判断,充其量只能说不考虑文字内容的情况,用其他方式鉴定,其是明代的概率是90%,还有10%的可能是清代。但如果内容里出现和明代冲突的情况,甚至类似他说内容有再多矛盾(没上限)。那这就成了条件概率了,原先是10%为假的可能就完全可以暴增到90%甚至更多。

类似他说出的“如果鉴定出来这个刻本的年代是明代,里面的内容有再多矛盾也没用了你知道吗?” 只能说完全是毫无现代科学观念,民科神棍式的呓语。

至于第二个层次的错误,一本书是否伪书本身首要决定是其内容,出版年代只能是一个参考因素,尤其是他给的假定下“里面的内容再多矛盾”。同时太平天国时期,但仍旧可以有伪造太平天国中人写的书。这很容易理解,就不必再给他详细解释了。

他的智力可能真是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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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来欣赏

@文寺宣 的打滚表演

这位 @文寺宣 孜孜不倦的打滚精神确实是令人非常感动的。给他指出一个错误,他总是能偷换概念,转移话题,继续转进打滚。你要不理他,他能继续精神胜利,带着一群缺乏思维能力的人陷入群体高潮中。

那么还是应该继续帮助他一下。

在他炮制出“如果鉴定出这个刻本的年代是明代,里面内容有再多矛盾也没用”这样的神棍言论之后,我指出他是缺乏基本科学观念和基本概率知识(中学阶段的),稍有点羞愧意识,反省精神的人,这个时候至少要脸红一下,不说承认错误,至少也保持缄默了。

不过 这位@文寺宣 显然不是这样的人,他两眼一瞪,就变成了我是“用概率学鉴定文物”的鬼才,各地博物馆都要哭了。把他的言论直接截图吧


我觉得各地博物馆文物鉴定人员看见他这样的神棍言论,真的是要哭了。原来具备最起码的数理知识,就变成了用概率学鉴定文物。他不仅在侮辱概率学,也在侮辱文物鉴定。不是我用概率学鉴定文物,而是他连基本数理知识都没有就来胡扯鉴定文物的民科而已。

这就好比某个神棍宣称“如果能修炼成金刚不坏之体,那在身体上施加高压、高温都没事”,别人提醒他,你这么说不具备基本的物理知识。这人两眼一瞪质问,用物理学能养生吗?你是用物理学养生的鬼才?

或者某个卖药贩子宣称,某药疗效比其他药物要高云云,别人小心提醒他,你那个所谓疗效高,不过是在统计误差范围内,不能拿来当根据的。这个药贩眼睛一瞪,用统计学能治病吗?你是统计学治病的鬼才?

这种牛头不对马嘴的应对,除了让佩服这类神棍刀枪不入的心理素质和牛二精神之外,也只能让人哭笑不得了。

接下来他的打滚办法,则是偷换概念。还是把他言论截图


他的神棍言论是:“如果鉴定出这个刻本的年代是明代,里面内容有再多矛盾也没用”

他用如果,那当然是他自己也知道,这个如果下面的内容就是他的意淫,而不是事实,否则就不必加“如果”。

我指出他这个句话,有两个层次的错误,第一层次的错误是他能说这种如果……,里面再多矛盾也没有的神论,本身就是一种民科式的神棍思维模式。 第二个层次的错误,就不考虑他这种神棍思维本身的荒谬,那内容再多矛盾也没用这个判断成立么?当然也是不成立的。如果发现内容矛盾,而且内容矛盾很多,那不仅有用,而且有大用。

对第一个层次的错误。这位@文寺宣,是用神棍态度回应了两三句,前面已经说了。

对指出他第二个层次的错误,这位 @文寺宣 似乎抓到救命稻草了,用偷换概念的方法大作文章。他说因为我是说这个是清代伪造,因此只要是明代,内容再多矛盾也没用。

但问题是他的神棍假设即便成立,那最多也就是我杜车别说这个是清代伪造的话,说错了。内容的矛盾仍旧可以论证这本书是伪书,当然仍旧是有用的,而且有根本性的大用。这个世界又不是围绕着杜车别转的,不能因为对证明杜车别以前说过的某句话是没用了,然后就成了本身是没用的。

杜车别说这是清代炮制出来的伪书,尤其是乾隆时期炮制出来的伪书,如果最后证明,这是明人炮制出的伪书。这最多是杜车别掉了面子,那有什么呢?这本书还是伪书。这怎么会没用呢

正常心态,正常头脑,大概都不会把所谓没用,当成对维护的杜车别的两个凡是没用。只有某些奇葩思维,才会这么来理解有用、没用吧。

更不必说这个所谓的“如果”,还仅仅是@文寺宣的意淫。神棍还可以意淫如果他发明了长生不老药,用锻炼身体来延年益寿就是没有意义的。神棍可以宣称他用如果,打爆了锻炼身体有助于延寿的观点。这 @文寺宣,就是用他意淫的如果,来打爆我的观点。那他干脆说如果发明了时间机器,他亲自穿越到永乐初期,拍摄到所谓俞本写作纪事录的录像,就彻底打爆我的论点。我得承认,@文寺宣 的幻想打爆法,堪称自阿Q之后精神胜利界的新贡献。


然后他又扯到质疑证据不足云云,只能说还是没有基本的逻辑训练。类似伪书的问题,书里如果存在一个和其自称作者身份年代背景冲突的矛盾,那就有足够理由推断其是伪书。类所谓的找出满清皇帝具体指示云云,属于非必要条件。正所谓条条大路通罗马。要否定一个命题,你可以单独举出和这个命题不相容的反例1,也可以单独举出反例2,也可以单独举出反例3,没有必要把所有都举出来,才算证明。当然,如果换成现实情况,也可以用数学的概念来表达,在给定的显著性水平之下,如果某个证据本身就能推断其非伪书的概率低于显著性水平,就足够接受为伪书的判断。


至于@文寺宣 把印章当救命稻草,也还是枉然。找几篇和藏书印有关的论文好了


贸然信从藏书印,极易导致谬误。这篇文章说的书商谋利伪钤印章是一般情况,如果是出于政治目的藏书印作伪,由于权力背景,作伪条件只会更优越。迷信章印,而认为可以抛开原书内容的分析来鉴别,那确实是民科作风下才会有的观念。

至于@文寺宣 扯到内容矛盾是笔误云云,这个病急乱投医是让人忍俊不禁的。笔误是随机造成的错误,这些和精心组织的语言段落和特有用语之间的区别是一目了然的。

即如 俞本纪事录而言。明太祖实录里是明太祖诏旨原文是“宋遭辽、金之窘”,再怎么笔误,也是笔误不到“宋窘于辽”的。

实录原文“以致终宋之世,神器弄于夷狄之手,腥膻之风污浊九州,遂使彝伦攸斁,衣冠礼乐,日就陵夷”,再怎么笔误也是笔误不成“岁愈多艰,终被元伐。谋臣妄诞,贻笑至今。”的。这基本就是看原话,看得实在太碍眼,删掉一段,彻底改写了。


下面这段,这位@文寺宣 先生就更是展现了他的理解能力是什么水平。

不妨把他的话截图



他这个水平,居然好意思来科普。我估计他肯定是没有看过我写的元末明初的文章。他也完全装傻于清朝统治者的忌讳点是什么。朱元璋让人别叫蒙元伪官,伪贼,这种明史ABC级别的常识,他居然还用当宝贝,从某个现代人的作品中去转引过来,喜滋滋的示众?我觉得喷饭,且好奇的是他为什么不直接引用朱元璋的登基诏书呢,那里不是说得更肉麻么?

“天命真人,起于沙漠,入中国为天下主,传及子孙百有余年”


满清忌讳的是什么?是夷狄、是胡虏这些称呼本身。朱元璋不把蒙元当伪政权,不等于朱元璋不把蒙元当夷狄,当胡虏。明实录里此类记载到处都是


洪武二年送给高丽国王的文书中说:

“元非我类,入主中国,百有余年,天厌其昏淫,亦用殒绝其命。”

“北逐胡君,肃清华夏,复我中国之旧疆?”


送给占城国王的文书中说:

“曩者,我中国为胡人窃据百年,遂使夷狄布满四方,废我中国之彝伦。朕是以起兵讨之,垂二十年,芟夷既平。”

给爪哇国王的文书中说:

“中国正统,胡人窃据百有余年,纲常既隳,冠履倒置,朕是以起兵讨之。”

给日本国王的文书中说:

“向者,我中国自赵宋失驭,北夷入而据之,播胡俗以腥膻中土。华风不竞,凡百有心,孰不兴愤。自辛卯以来,中原扰扰,彼倭来寇山东,不过乘胡元之衰耳。朕本中国之旧家,耻前王之辱,兴师振旅,扫荡胡番,宵衣旰食,垂二十年。自去岁以来殄绝北夷。以主中国”

另一份洪武三年给日本的诏谕中说:

“惟彼元君,本漠北胡夷,窃主中国,今已百年。污坏彝伦,纲常失序,由是英俊起兵,与胡相较几二十年。”


给吐蕃的诏书中说

“向者,胡人窃据华夏百有余年,冠履倒置,凡百有心,孰不兴愤。”


颁发大诰时

“初元氏以戎狄入主中国,大抵多用夷法,典章疏阔,上下无等,政柄执于权臣,任官重于部族,断狱迷于财贿,黜陟混于贤愚,奢而僭上者无罪,奸而犯伦者不问。辫发左衽,将率而为夷。……。上尝叹曰:‘华风沦没,彝道倾颓’。自即位以来,制礼乐,定法制,改衣冠,别章服,正纲常,明上下,尽复先王之旧。”


他说的洪武三年朱元璋那段话,其实实录里也有对应记载,这居然能被他如此郑而重之当宝贝。这段内容,以及元史上对蒙元的态度,和朱元璋在对外和对藩属诏书上的鲜明态度上的区别,我也早就在元末明初相关文章里分析过。就这,居然能被文寺宣当成新鲜东西,这也算是一个笑话了。


最搞笑的是,@文寺宣 自己截图的图片里就有元朝是“戎狄”,这本身就是满清主奴的忌讳点。他似乎完全没有感觉。

@文寺宣 先生的奇怪之处,他的理解力完全是一种错位的方式在运行。以至于他在偷换概念,移花接木,转移话题。满地打滚时显得特别理直气壮。

满清的忌讳点是戎狄、胡虏这类字眼,明实录包括朱元璋的诏书、和将领的奏报里很容易就找到这类字眼,而这 @文寺宣 一边自己截取了段有这类字眼的材料,然后一边很傲娇的说,你看朱元璋不让人叫元是伪贼,所以俞本纪事录里一些地方对胡虏之类字眼的回避,是符合朱元璋的意志?这种思维回路,真是迷乱到让人叹为观止的境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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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看

@文寺宣

的转进大法。这位的转进神技,真是到了惊鬼神、泣天地的程度了。

这不,他又转去谈明孝宗。大谈《明史》里明孝宗评价比罪惟录里明孝宗评价高,如何云云。这种转进如风,真是神鬼莫测。谈了明孝宗,然后其意思是你看,满清对明孝宗评价这么高,怎么会黑明朝的皇帝呢?

其实我挺为他捉急的。绕这么大弯子扯明孝宗,他不如直接扯康熙评价朱元璋治隆唐宋云云。你看康熙都这么高评价明太祖了,满清怎么可能抹黑明朝,怎么可能造伪书?

其实他这类人的特点就是用脑补臆想来代替对书本内容的实际分析。如果套用他的逻辑,满清文字狱多半也是不存在。比如我过去引用黄裳的一段话:

“ 李驎的(虹峰集》内有“杞人忧转切、翘首待重明’、‘日有明兮,自东方兮,照八荒兮,民悦康兮,我思孔氏兮,夜未央兮”都是大逆不道的证据。戴移孝《碧落后人诗集》案中,连其祖父遗诗中“长明宁易得”句也认为是“悖逆显然”。官民的忌讳明字可以说是达到了神经错乱的地步。就连因私仇诬陷者也由此而捏造出莫须有的书名来如卓长龄等《忆鸣诗集》案(‘忆鸣’者谐音‘忆明’也)”

按 @文寺宣 的搞笑逻辑,这些文字狱怎么可能嘛。满清头目自己明明歌颂明朝皇帝,自己大修明史,怎么可能忌讳明字?怎么可能官民的忌讳明字到了神经错乱的地步?他或者还可以振振有词列举出满清时期一大票带明字的书,然后振振有词说这些文字狱一定是伪造的,满清怎么可能这么自黑呢?这能起到什么效果?要这样,为什么不直接封杀一切关于明史书,官方为什么还要修明史?或者为什么不直接在《明史》里直接把明朝每个皇帝都臭骂一顿?

用动机论,效果论,就是会出现这么奇葩的,脱离事实,用臆想来当成理由的怪论。

部族压迫的专制头目的动机,逻辑不是这么揣测的。

@文寺宣

这种列举明史说明孝宗好话云云,以及康熙早有官方通告,不必忌讳夷虏等等,都属于分不清满清统治下主子和奴才的界限。你要去猜测满清头目的弹性,那和赌命差不多。

类似 魏塾评点徙戎论,何尝有胆子影射满清,结果就是斩立决。

类似戴名世 大概就是来赌满清头子的弹性和宽容,戴名世宣称“近日方宽文字之禁,而天下所以避忌讳者万端”,他觉得很不合理,满清明明宽了文字字禁了,何必这么避忌讳呢?于是他就自愿来当试验品了,看看满清头子的弹性究竟如何,结果是自己斩首,家人和亲友都被发配为奴。当然戴名世是为南明争正统,这本身即便按宋元旧例,也无碍于满清之统治。不过满清头子显然不是这么想的。戴名世还不是纯正奴才。如果是纯正奴才的,那应该满清主子说不要忌讳,那还是忌讳一下,才保险。

让我们替 @文寺宣 先生设想一下,他如果穿越到满清康乾时期,应该怎么办。他最好的办法还是不要赌其主子的宽容和所谓弹性。比如他如果奉主子的命 编一本伪书,如果真要做得逼真,尽可能做得像明人的口吻,那至少明实录里有的“腥膻之风污浊九州”之类的词句应该保留一下,那才象么。不过他要真敢保留,那就真有点自己找死。万一满清主子突然变脸一不高兴了,就来杀头凌迟,那该向谁哭诉?如果为了保险,把胡虏,戎狄之类的词语全部删除改换,那就又太假太假了。

类似这种文字狱刀口高悬的时期,炮制伪书,也不过是其头目心血来潮之举,底下奴才可能费了一番力气,对头目来说就是一张嘴。编完之后,自己都觉得不伦不类,就搁置了。然后到了现在,某些人就以动机论、效果论来论证这不是伪书,满清头子死而有知,也该啼笑皆非了。


后面,他又把我介绍的那篇文章给断章取义了一下。那篇文章说的很清楚对藏书印不能盲目信从,需要结合多方信息鉴别。他又扯成了只要对比不同藏书印就能鉴别一种情况云云。而实际上根据文字内容,包括避讳情况,书本内容来分析,同样是鉴别真假的手段

不妨这里再给贴另外一篇关于鉴别藏书印作伪的论文内容


这里介绍的鉴别假藏书印的手段,第一则是根据书内文字避讳,第二则是根据书卷前题的内容来判定藏书印造假。这都是根据书本本身的文字内容来鉴别藏书印造假。而不是如 @文寺宣 扬言的只能就是藏书印本身才能鉴别。

显然从俞本纪事录,回避“金”,回避“腥膻之风污浊九州”等内容,本身也是一种类型的避讳,由这种避讳当然也可以提供此书真实出炉年代信息,和藏书印真假问题。


文寺宣 声称声称乾隆时期所谓旧刻文卷不必避讳


乾隆时期修四库全书,大量抽毁,挖改,篡改古籍,本众所众知的事实,鲁迅就曾经专文论过,而这位 @文寺宣竟然连这点基本常识都不知道

清实录里就有一大把材料

“又谕、前据彭家屏供出、家藏有明末野史、潞河纪闻、日本乞师、豫变纪略等书。续又供出酌中志、南迁录、并钞本小字书。系天启崇祯年间政事等书。以上各种。该督等何以并未查出一种。甚属草率。著将供出书目。并寄该督等。逐一详细查明具奏。

“彭家屏之子彭传笏供称。于四月十六日。闻段昌绪有逆书之信。查阅家中书籍。见有明末钞本等书。恐有违碍。未暇检阅。概行烧毁等语。查彭传笏烧毁各书。系出己意。抑系彭家屏传信。及得书来历。均须对质明确。除段昌绪等按律定拟外。请将彭传笏等。交部严讯。得旨、细阅供单。尔等不无将就了事之意。著将人犯。方观承亲带至京请旨。”

“。所降谕旨甚明。并寄谕江浙督抚、以书中或有忌讳诞妄字句。不应留以贻惑后学者。进到时、亦不过将书毁弃”

乾隆四十一年 上谕

“所有触碍字样。固不可存。然祇须删去数卷。或删去数篇。或改定字句。亦不必因一二卷帙。遂废全部。他若南宋人书之斥金。明初人书之斥元。其悖于义理者。自当从删。涉于诋詈者。自当从改。其书均不必毁。使无碍之书。原听其照旧流行。而应禁之书。自不致仍前藏匿。方为尽善。”

再贴几段鲁迅揭露满清篡改古人书籍的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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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都铁人

这位,您前面一堆怨妇式不满的言语,可以置之不论。所谓“常见做法是截取书上几个定义组合一下,糊弄糊弄小白。实际上自己连基本定义都搞不清(其中有文章把集合的“基数”和“维数”混为一谈)。”

这就让人失笑了。

我谈数学的几篇文章,第一不是什么截取几个定义组合一下。第二所谓“有文章把集合的“基数”和“维数”混为一谈” 这是在搞笑了,任何一个读过大学本科数学的人,从我的文章都不会得出这个结论。你是不是直接把我博客上面一个大一数学都没读完者的话拿来复制,这是存心搞笑,我下面就有回复吧

“你能从我文章的什么地方看到“基数”和“维数”是一回事? 相反文章中明确说,不同维数的空间,基数却是相同的。 能把这理解成基数和维数是一回事情,这理解力真是过低了。。 还有文中所写不过是高维到低维的一一映射,这不过是数学系本科大二的实变函数里就有的内容你居然连这最基本的东西都不知道,还煞有介事的问“高维能这样描述么”

后面对“蒙元之后中国数学急剧衰落的分析”,也说一下

第1、中国数学落后的直接原因就是数学文本化过程被打断,长期被人艳羡称颂的天元术和四元术,所谓中国传统数学的顶峰,则恰恰是没有独立的数学文本语言,让数学附属于算筹体系,走到顶也是走到死胡同的结果,这是文章中论述的最重要的部分,你属于完全没看懂。

第2、你显然压根没看过吴文俊院士的《吴文俊论数学机械化》一书,象你这种根本没看过原书的人,来说看过原书的人断章取义,这是网络上常见的幽默。其实说穿了,不过是一种卑猥心理。院士的名头,让你腿软。直接反对院士的话,你是胆虚。然后扯到断章取义能让你心安。其实吴院士对中国传统数学的肯定在我看来过于极端,这是只要看过原书就知道的。

第3、不谈可能性,那来谈宿命论么?理性的人,思维方式是,不同的条件带来不同的结论。缺乏理性的人,禁止思考不同的条件,或者坚持断定无论条件怎么变化,结果都不变。

第4,所谓用别人推测的语句作为结论,又可喷饭,对历史的任何判断都是推测,什么判断不是推测?难道是坐时光机穿越过去,然后直接放录像?引用观点,那无非是说学术界确实存在这么一种观点,而我认同这种观点,或者反对这种观点。

朱一文的原话“实际上笔者内心更倾向于认为是蒙古人的入侵引发的社会变革导致导致筹算发展的中断(更准确说应是筹算数学向文本符号数学发展的中断——引者注)。尽管蒙古统治者制定了若干数学政策,然而这些政策往往是对计算能力提出的要求。而单就计算而言,筹算优于文本,算盘又优于筹算。在此进路上,算盘代替筹算是再自然不过了。但是由此导致的更为严重的结果是中国传统数学丧失了发展文本数学的契机,有明一代未走出实物数学。而离开数学文本语言,任何代数学或现代数学都无从谈起。”

是他发表在学术期刊上的论文《数学的语言:算筹和文本——以天元术为中心》中内容,他的倾向当然不是天下掉下来的,而是有一定的根据,有内在的逻辑,我引用其观点,完全合理,这就让你这类人咬牙切齿了?

情绪化云云,那应该是你自己写照,我就不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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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后面有人回答曰:

“读过杜老师的书,杜老师被黑不是没有道理的。主观性太强,以及偶尔(好吧,频率可能比偶尔稍微多一点)会犯一些低级错误。但是确实干货非常的多比楼上某些黑子厉害多了。”


这位很善意,先表示感谢。


不过主观性太强之类,其实我是不认同的。包括包括 那位

@约克公爵

说的“六经注我,选择性举证。。。”

在我看来传统官方意识形态的主流学者,这个主观性才是太强了,强得如同练了金钟罩铁布衫,不管什么材料,都要用这个强力筛子选择一番,一切都要装到批判中国古代封建社会如何专制黑暗,反动腐败,中国传统思想如何僵化保守,中国如何重农抑商,阻碍进步云云的框子里面去,无论多少史料与之抵触,都不管不顾。

而这种主观性,又和一大帮以跪舔西方文明为能事者的喜好合拍,也可以被他们拿来当论据。

我其实恰恰是没有这么强的主观性,才感觉传统论述里的漏洞矛盾太多了。

但为什么这些人觉得我主观性太强呢?

道理很简单,因为我的观点太背离他们的主观性了,简直对他们的主观预定的观念是一个巨大侮辱。

所以要害不是主观性太强之类,如果观点能迎合传统灌输的偏见,主观性再强,那都是喜闻乐见,或者多少可取的。哪怕是高晓松、袁腾飞之类信口开河、胡说八道,一些体制内学者拿着相反的事实论证相同的结论,那都是无数看客喝彩或者认为权威,如果观点背离了传统灌输的形成的主观性,那就变成“主观性太强了”变成所谓选择性举证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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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那个

@粱笑王

其人云“除了罗列文献外,只找符合自己观点的史料,哪怕你明明知道还有10倍内容相反的资料,他也当不存在的”


感觉这位是完全说反了。

我文章和书的特点,恰恰是尽可能列举和自己立场不同乃至相反的观点和资料,然后分析驳斥为什么不同意这些观点,对这些资料如何解读。

有代表性的明冤是如此,书中用专门的章节,对各类丑化毛文龙的材料列举并分析。有专门一章是把李光涛丑化毛文龙的观点论据,逐一列举分析,还有专门一章是把李朝实录里对毛文龙的攻击的材料,也尽可能列举分析。

《大明王朝是被谁干掉的》一书也是如此。


他所谓的罗列文献,只找符合自己观点的史料云云,那可能是他和他的同类以及某些体制内学者的作风。

他所谓小丑云云,可能属于镜中自见。

其实我的书稿里对一些学者此类作风,倒是有比较详尽的分析,比如曹树基的人口史,为了论证明末清初人口损失,和清军没有太大关系,引用的多是清修地方志

我说:

“人口史明代卷在明末人口减少这一个章节,标明引用的119条文献注释中,只有两条是万历时期的地方志,而且还是用来说明瘟疫造成的后果,一条是引用史语所明清档案明亡后汉奸骆养性的话证明天津的瘟疫,还有零星几条是清初声讨流寇的著作如彭孙贻的《平寇志》,郑廉的《豫变纪略》之类。剩下一百多条就清一色全是清朝官方修纂的地方志,随便翻到某一页,看下面的注释,触目所见几乎都是顺治、康熙、乾隆、同治、光绪地方志等等。

当然如果明末清初的史料只剩下这些地方志,这种做法也无可非议,但在还有大量原始档案可以对照的情况下,这种做法就有些不妥了。 ”


还有李伯重引用材料论证清代苏州繁荣,引用清修松江府地方志,结果把地方志里收录的明人的记载,当成描写明代情况,张冠李戴,我书稿里说

任何人,只要查阅过康熙《松江府志》原文的人,都不可能搞错。所谓苏州“吴阊至枫桥,列市二十里”指的是明朝时期的苏州,和清朝时期的苏州连半毛钱的关系都扯不上。

那引用的同治苏州府志又如何呢?

《同治苏州府志》卷三三《津梁一》里确实有关于虹桥的记述,虹桥在苏州城外,若按“城内外从桥而达者日不下亿万,众悉呼艇争渡,负贩窦夫则望洋而叹”,城外人口密集达到这样的程度确实令人惊叹。

但问题是这段记述是谁写的,是描绘哪个时代的?

《同治苏州府志》中同样清清楚楚记载着这段话是明朝的牛若麟写的!

在卷三十三的第十页到第十一页上,虹桥条目下清清楚楚,前面是记叙虹桥历次修造记录,然后是附有前人写的关于虹桥的文字,在第十一页上,明明白白写着【明
牛若麟纪略】。下面牛若麟写的内容当中就有“城内外从桥而达者日不下亿万,众悉呼艇争渡,负贩窦夫则望洋而叹”[1](
《中国地方志集成.江苏府县志辑8.同治苏州府志(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年版,第52页),只不过上引论文还抄错了一个字,应该是“负贩篓夫”,而非“窦夫”。

而牛若麟其实就是崇祯时期苏州吴县的县令,《崇祯吴县志》就是牛若麟修纂的,《同治苏州府志》不过是把崇祯牛若麟的记载抄录了一下。”


再举个例子,关于中国古代所谓重农抑商问题,传统体制内学者是怎么干的呢?

“如果一个中国的朝代,对工商业征收的赋税很重,政府对私人经济控制得很严(比如宋朝)。这会被作为中国重农抑商的证据而提出来,说是政府的严厉管制、沉重税收严重抑制了工商业顺利发展

如果一个朝代(比如明朝)对工商业征收的税很轻,轻到甚至可以忽略的地步,政府对私人经济无心控制无力干预。那这同样可被作为中国传统重农抑商的证据而提出来,说是政府对商业根本不重视,是反商业思想导致的结果。

相反的事实支持相同的结论,尽管这看起来很荒谬,却是中国历史研究中长期存在的一种最真实的现象。研究者似乎从来不考虑他们拿出来充当论据的事实和他们想要得到的结论之间有什么矛盾。

结论早已预定好:中国古代是一个农业社会,农业思想根深蒂固,反商业思想根深蒂固,所谓保守心理传统心理根深蒂固,中国的统治者以及士大夫都是反商业思想的忠实执行者,都是一些没远见的人(西方人自然天生神明,早有远见),中国的儒家思想就等于农业思想,和工商业的发展势如水火等等诸如此类。

剩下要做的就是去搜罗古代的一些事实,至于这些事实具体如何全然不要紧,要紧的只是这些是事实,然后用怪异的逻辑,似是而非的论证,把这些事实同他们预定好的结论扯上关系,如此这般就算大功告成。就算心得意满的完成了对中国历史的解释,就算解答了为什么中国在近现代没有实现工业化,落后于西方的问题。

这时候的历史与其说是一门科学,不如说是伪科学,某种论断已成为不可打破的符咒,刻印在每个中国历史研究者的大脑皮层之上,他们需要做的仅仅是寻找到不同事实来印证这个符咒,全然不顾他们所寻找的事实和他们所附会的那个结论之间究竟有什么内在的逻辑关系!中国传统是反商业的,中国一直实行的是重农抑商的制度等命题成为了根本无法证伪的宗教命题,因为无论事实如何,论者总可把事实说成是对这个命题的支持。这就是弥漫在中国历史研究中普遍存在的风气。”


长期对这类不管不顾用相反事实论证同一个结论,任何情况都无法证伪的史论模式安之若素的人,然后来谈所谓的分析、辨别、判断,逻辑,抛开主观情绪云云,只能说是近于不知耻了。

其实类似 @梁笑王 这类人的逻辑,是在于,你的论述必须迎合他们的偏见,否则就是所谓主观,就是所谓选择性。而这类人所谓十倍的相反资料,其实就是抛开史料鉴别最基本的原则,只要是古文的,就堆上去。第一手史料、第二手史料,无根史料的区别他们是不管的。史料出处的倾向分析是不要的。只要搜刮上去,能论证古代中国如何黑暗,明代符合专制腐败,那就是铁证了。

这类人谈论什么辨别分析,判断真伪那真是如娼妓谈贞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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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一个

@临溪主人

这位在微博上被驳斥了几句,到现在念念不忘,其实微博上我是回复过他了

崇祯对自己欣赏的官员会保护,但也要承受巨大的舆论攻击作为代价,这是我一再说的。。

什么是专制?自己能直接控制舆论,我喜欢谁,大多数人奉承巴结赞颂这个人唯恐不及,这叫专制,

动辄被舆论攻击,受舆论牵掣,这就不是专制。

和舆论对着干,保护某人,那是要付出精力,顶住无数人口水指责的。

崇祯保护一个杨嗣昌都差不多心力交瘁了,就这样杨嗣昌最后还是被逼上前线。

而按照他的逻辑,还要崇祯无差别保护所有人,不管有没有犯错,都别按律审判,然后才叫不专制。



文章转载自微信公众号:杜车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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